我是舞蹈学院女生为了读书是出卖自己还是多做兼职?
这是我做网上兼职的真实经历。从小我的身材和长相就比较出众,初中时就亭亭玉立,由于跳舞我发育的也比较充分。那时家境也非常不错,最后成功考入名牌大学的舞蹈学院。舞蹈学院是气氛堕落的地方,那里是娱乐圈的衍生品,对一切龌龊的要求都理所当然接受, 人和人之间只剩下交易。在这所名牌大学中,我是舞蹈系的,我梦想有一天能在悉尼的舞台上,万众瞩目,翩翩起舞,我朝着那个目标一步步迈去,我偷偷配了一把形体室的钥匙,一个人在深夜,带着手电筒,在黑暗中练习。
在学校的晚会上,我是赢得掌声最多的人,每个人都说我将来我一定会成为邓肯那样的舞者。学习舞蹈除了要高昂的学费以外还需要买很多演出服、化妆品等,开销非常大,自从大二家庭变故以后,我只有靠自己,我首先在小蜜蜂远程办公平台上找到一份兼职淘宝客服做,每天晚上7点到12点用手机在线工作,一个小时25元,因为熬夜会影响第二天的形体课,但我只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跳出去,对周围的一切尽管不齿,但我忍受着,我看不起那些年纪轻轻就挥霍青春的女同学,她们为了赚钱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,在我看来,那如行尸走肉毫无区别.因为家庭变故,我不愿再回那个家了,寒假也没有回去。一个人孤零零在宿舍里,听着外面的炮仗声,新年的味道,心如刀绞。我发誓,我绝对不把泪水带入新的一年。外面飘起了雪花,我没有穿大衣,一个人站在雪地里,我饱满的上身和修长的双腿矗立在雪地中是那样的迷人,可是那样怎样,我没有钱买羽绒服,我感受到的只有饥饿与寒冷,冰雪凝固了眼泪。有一个开跑车的男孩,经常在我们宿舍楼下转悠,我常能看到几个女孩在窗口趴着,那个样子,真像古代的、青、楼女子.
我已经连续吃了一个礼拜的馒头了,除了特地生理时期,我没多花过一分钱,在这个学校,我也没什么朋友,物以类聚。她们只会聚集在一笔笔生意上,像苍蝇一样,整天想着如何去傍大款。在宿舍里,我和她们格格不入,我花一个晚上时间做兼职才能赚一两百元,她们只要躺一晚上就赚得比我十倍以上。 女生宿舍永远是这样暗藏杀机,我第一次感到寒冷,又内向外地寒冷。我要离开这座坟墓,我强忍着泪水,走出去,没有多停一秒,走出东校门,天空已经变暗了。慢慢得,我又伤心,变成自嘲。黄色的雪佛兰跑车停在那,在我走过去时,车门突然打开了,走下来一个男青年,拦住我,问我1号教学楼在哪? 这样低级的搭讪方法,我懂他的目的,我把衣服裹紧,对他说:我带你去,你要先请我吃饭。 他楞了一下,说:问个路就要请吃饭啊! 我说:不行算了。 他说:我也没说不行啊。我甚至没有看他的样子,绕过汽车,拉开车门坐进去,然后看着外面,里面很暖和。 他一边开车,一边问我想吃什么。我说:随便。 温暖的坐垫,几乎让我快睡着了。他把我带到一个装修精美的餐厅,我一直低着头,跟在他后面。坐下来,他点了一些菜,我的肚子已经很多天没进油水了,面对佳肴,狼吞虎咽,顾不得矜持。
他说:你是那个学校的? 我恩了一声。 他说:我看你不像。 是啊,那里怎么会这么穷的女学生呢?我从口袋里掏出学生证扔过去。 吃饱了以后,我靠到椅子上,这时才看清楚他的脸,长得不怎么样,不过很会打扮。 他说:吃完了?要不要再加点? 我说:不用了,谢谢。 他说:那走吧。我和他走出去,上了车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他询问我的情况,我有一句没一句答着。车子开动,不久后停下来,是一家星级酒店。我说:为什么带我来这? 他说:你不是说你晚上没地方住吗? 我搜寻了脑袋回忆有没有说这句话,可不管怎样,我的确不想再回那个宿舍。 我对自己说:你装什么装?你都快饿死了!都快要露宿街头了!装什么装! 和他走进去,心跳加快着。走进电梯,走出电梯,脚步在地毯上无声无息,我有些害怕,此时已经没有退路了。我跟着他走进去,门卡滋的一声,房间里的灯亮了,他请我进去,然后问我渴不渴。我摇摇头房间虽然开足了暖气我的嘴唇却在发抖。 他把手搭到我的肩膀上,我抖了一下,听见他说:你怎么了?要不你去洗个澡吧。 我躲进浴室里,用水洗了一把脸。出来时,他正在玩手机,我鼓起勇气,说:你付我多少钱? 他被我的话惊诧到,笑着说:你需要多少?
多少? 我不知道,但目前的确需要钱,我伸出5个手指。他说:5千?我点点头,如果他要还价,我立刻就走。遗憾的是,他没有,而我已经给自己开价,卖掉了自己。他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,放在桌上,我假装很熟练地拿起来,胡乱清点,突然他从后面抱住我,如触电一样。我说:你去洗澡。他没趣地走进浴室。等他出来,只剩一件浴巾,光着上身。我低着头,等他走过来,抱住我,脚下不稳,摔在床上。他说:地震了?我忽然觉得很滑稽,笑了出来,他便扑了上来,将我压在身下,轻、吻、我、的、嘴、唇。我把头扭过去,他开始从脖子往下吻,不一会便将手伸进我的秋衣里。冰凉的手,肆意游离在自己的身体上。我闭紧眼睛。想要阻止他脱我的衣服,最终拗不过他,上衣没有了,他没有给我一点反悔的机会,一边解开我的腰带,我使劲用手护住,他突然用力,将我两只手合在一起压住,我几乎要叫出来了,我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急促与冲动而我一点生理快感也没有,有的只是紧张、羞涩与耻辱,突然我心有不甘就这样出卖了自己,随后奋力推开他套上衣服就夺门而出。回到宿舍后大哭一场,哭完以后发现自己还是没有钱。后来我又在小蜜蜂远程办公上找到了一份兼职审核抖音视频的工作,只要有空我就用手机做,但一小时平均也只有30元不到的收入,这样我同时做两份兼职收入基本可以维持我的日常开销了,但是练习跳舞的时间就少了很多,这很矛盾
夜里,我一个人床上躺着,裹紧被子,在提心吊胆中入睡,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在汪洋大海中溺水,无人来救,不断重复着,闪回着亲人的面孔…… 而我的噩梦,似乎没有因为黎明而破碎,反而变本加厉 我回想着,自己在舞蹈教室里的汗流浃背精疲力尽,和此时的汗流浃背筋疲力尽,惊人得相似,我想起了小时候的朋友,担心着她的生活,是否如我一样不堪……新学年的学费一直拖欠着,而这几天似乎没人催我了,老师把一张收据给我,告诉我,我父亲已经把钱打过来了。拿着那张收据,舞蹈学院高额的学费让我费解自己当初的选择,我对自己发誓,这笔钱一定要还他!此生不要再欠他!让他心安理得!!第一时间我想起了那个开跑车的男人,他的电话号码还在我那件上衣的口袋里,我翻出来,将电话拨通,又挂断,又拨通。 你好……我说,正纠结该如何介绍自己,他说:是你?声音有些好奇。 我说:恩,是我。 他说:还以为你把我忘了,又没饭吃了? 我气愤地将电话挂断,眼泪已经挂在睫毛上。他立即通过电话号码加我微信,我想了想还是通过了,他微信语音说:对不起我说错话了,其实我很想你,别怪我。 我说:你没说错,我是没饭吃了。他说:怎么会呢,你在哪,我去接你。 我出了东校门,看见他那辆黄色的车,非常显眼。我已经无药可救了,在见他之前,居然化了一点淡妆,而因此博得他的赏心悦目。
我打开车门,坐上去,一切都没有变,同样的时间,同样的地点,同样的两个人。 他开着车带我上了高架,开得很快。灯火一个一个倒在后面,倒在后面那个无情的城市。 他说:你怎么每次都这么不开心? 我说:没有开心的事情。 出了什么事? 和你没关系。我拒绝这样虚伪的关心。 那你今天想吃什么?他说。 我不饿。 他说:那我就带你随便逛逛吧。这时,他的另一只手,伸了过来,放在我的腿上,摩挲着。 我穿着裙子,让他的手就这样进去了。我阻止了他:你好好开车!他把车开到一个地方停下,拉起手刹。说:还是5千? 我想了想,说:8千。不能比这少了。 他说:怎么越来越贵了。 我不想谈这些,冷冷地回答:我有用。 他说:你一个学生要那么多钱干嘛?简直好笑:这不关你的事。 他说:行,但你要主动点。 我把头扭向外面,感到他冰凉的手再一次深入我的裙中,他命令我,把头转过来。我听从了,他又说:亲我我闭上眼睛把脸伸过去,他的要求更无理了:轻轻吸我的舌头。 我一一照办。心里除了鞭打自己,无能为力。 随后,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身体上用力,他说着一些无耻的话:你真软,你学什么的,说。 舞蹈。我的形体,继续在这样情况下被赞美。
8千还抵不了我的学费,但对我来讲已经够多了,本想用这个价格将自己出卖掉,但是在被他抚摸的过程中我没有感受到爱抚的感觉,而感觉自己被蹂躏。最后还是良知战胜了金钱,我再次推开他的手,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疯狂地跑回学校了。回到学校后,我还是很不安,一定要把学费还掉。于是我再次百度搜索小蜜蜂远程办公,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找那些技术含量低但很费时间的兼职了,因为那样的工作每个小时报酬只有几十元。这次我在上面找了很久,终于找到一个视频在线辅导中学生跳舞的工作,一小时180元,这个女孩还有三个月就考舞蹈十级,我们视频在线直播上课,我纠正她的动作,很多时候也要在视频里示范动作,一周两次课,她进步非常大。一边上学一边做着三份兼职,我变得越来越忙碌,可是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心理好像有点希望收到某人的微信或电话,可是却始终没有,所以我居然变得有点烦躁了过了几天还是我微信了跑车男,他开车来接我了。他把车开到了市郊,车停在路边,我们坐在里面,我说:能不能给我根烟? 他拿出一包,给我。我点了一根,吸了一大口,直接从嘴里吐出来,感觉很一般。他拿过去,扔出去,说:女孩子抽烟不好。 我说:还有什么比现在更不好的? 他说:我很好奇你,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多忧愁?你是林黛玉吗? 我自嘲般得从鼻子眼里哼出一口气,说:没什么可说的。 他说:那我还不知道你呢?你是哪里人? 我说了自己生活的城市,他说:我好像去过。 他像是要和我拉近关系,我却提不起精神,无力靠在座位上。他说:你到底需要多少钱?
我觉得你和你们学校其她女生不太一样。 你认识很多我们学校的吗?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 他说:不认识,但我朋友认识,他说你们学校很多女生整天活得快快乐乐,给钱就更快乐了,你怎么…… 我怎么了? 你怎么老穿这么一件衣服? 我说了,我很穷。真是可笑。 尔后,他开车带我去吃饭,我一点胃口也没有,他说:你吃饱了吧。 如此带有侮辱性的话,我当时却没有听出来。我在离校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下车,他说:要是你要钱,就告诉我,我可以给你,不过,你要随叫随到,可行? 我说:不知道。 他说:我没几个女性朋友,我很喜欢你,我每个月给你一万?我没说话。 他又开始加价,他说:一万五?我说:我要走了,再见。 回去以后,我在超市里买了一桶方便面,带回宿舍。舍友打扮得光想亮丽,正要出门,听他们的对话中是说要去泡夜店。见到我,其中一个说:又吃方便面啊? 我说:没什么可吃的了。长期拒绝和她们交流,使本是同在异乡为异客的我们中间多了一道隔阂,她们自觉没有邀请我。我看了一会杂志,他发来微信,说:我真得很喜欢你。 对于这条无、耻、的短信,我果断地删除。 几天后的中午,在食堂,我无意中听到两个女生的对话,她们叼着香烟,熟练地吐纳,聊着那些话题,好像在说:他让我用嘴,没办法。 而另一个说:这个不能说,你要说,你牙疼,或者上火,或者口腔溃疡,光说不干是不行的。
真是神奇!有一天,我那几乎要忘记我的母亲,突然给我打电话,问了我的近况,说给我卡里打了几百块钱,让我要学会照顾好自己。她真是太看得起我了,这么长时间,几百块钱,照顾好自己,也许鲁滨逊可以做到,在没有攀比,没有嘲讽、没有金钱的社会,可能还会生活得更好。面对那些成日花枝招展的同学,我开始滋生自卑之情。我想要挽回一点尊严,而正好在学校某个社团要举办一场晚会,他们其中的一个社员找到我,希望我参加,有些歌舞团的领导会来,可能会从中挑选一两个他们认为是可塑之才的苗子培养。这是我的机会,我从不放过任何机会,这是我做人的准则,我答应了。我精心挑选了一场舞蹈独秀,自己编排,自己修改,自己琢磨,把所有我认为好的舞种都加入了进去,爵士、芭蕾、踢踏,我自信满满,可是,我缺少一套礼服。我不必去买,我可以租,但是押金要两千。我没有那么多,我理所当然打电话给他,让他帮这个忙。他答应了,替我拿到那套服装,而且没有别的附带要求,我第一次对他说谢谢。表演那天,很成功,掌声不息,我认为接下来,就该是接到老师的电话,让我去见某个人,奇怪的是,一直没有。 我的生活丝毫没有起色,我已经大四了,在这个城市的时间越来越少。 有一天,我很难过,莫名其妙一种绝望的感受逆袭到头顶,我以为经过一系列地挣扎我早已麻木了,我发微信给他,聊了一些话。他也一直安慰我。
他来接我了,在车上,他说:你今天又是怎么了? 我没有继续抵触他,我告诉他:没什么,感觉没有意思。 他说:别那么灰心,要有希望,虽然我一点也不了解你。 我笑了笑,说:你没必要了解我啊,我什么也不是。他说:不是,你是我的好宝贝。我说:行了不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,我不喜欢。他把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,带我上去,进了房间,他开始亲、吻、我,、脱、我、的衣服,在、脱、我的、内、衣、时,我说:我来那个了。 他说:哪个? 例假。 他说:真的假的?让我看看。 你胡说什么啊,没有骗你。 他还是不放手,用手、抚、摸、我的两腿之间,嘴中呢喃:真好。 那很脏。我说。 他说:我看看。他蹲在我的腿边。 我避开他,说:你真恶心。然后要走。 他一把将我拉回来,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冲我说:房间钱我付了,不做也得做。然后强行将我、脱、光。我感到、下、体、无比撕裂,心里更是难受,在我刚刚对他有点好感时,他又原形毕露。 他不顾我的疼痛,仿佛更加用力,我压抑自己的声音,而他却一定要我叫出来,猛烈地、撞、击,双手狠狠抓我,我从喉咙出哽咽出几个字:轻点,求你了。
带着他征服者的姿态如古希腊战士那样罔顾弱者的伤痛,一次一次挺着自己长矛、刺、入,直到他心满意足。那晚,他睡在我旁边,我侧着身子,无声饮泣。此时,我只有靠曾经的美好生活来为自己疗伤,整齐的校服,父母间的嬉闹,生日时同学的小礼物。如一片片浮云掠过,而我躺在水下,慢慢往下沉,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目睹着它们飞逝而过,模模糊糊,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……午夜时分,他起来去洗手间,回来时,他发现我在装睡。便过来抱住我,他又变温柔了,从后面抱住我,问我怎么了? 他这样明知故问,怎么了?我是否也该言不由衷吞下自己的耻辱回答:没什么? 他吻了下我的肩膀,硬把我板过来,面朝着他,我穿着内衣,被他的臂膀强行揽入怀里。他要我像个宠物般得,在他疾风暴雨般的欲望过后,一如既往依赖着他。
他说:感觉你心事重重的。 我说:每个人都有心事,这有什么奇怪的。 他说:你的比较重,你家里有什么事吗? 我说:能有什么事,如果不是没钱,你以为我很喜欢这样给你欺负吗? 哦,对不起了,那明天我要怎么补偿你? 不必,我愿意的,没什么补偿不补偿的。 别放在心上了,好吗?亲爱的。 这些称呼,加上他的所作所为,多么讽刺。我说:我从来不把你放在心上,放心了吧。 他说:你说话就不能温柔点吗?老是火药味十足跟要打架似的。 我说:我打不过你。 好吧,我没话说了。 他就这样抱着我过了一夜,我竟然睡着了。早上,他说:我今天带你去逛逛街吧,女孩子老是穿这么几件衣服。那天我学校有课,没有去,过了几天,他主动约我,给我在商场挑了一些衣服,而我舞者的身材决定了很好买衣服,我顺理成章接受了他的馈赠。然后,陪他吃喝玩乐。坐上他的跑车,飞驰在高架上,去谁也不认识的地方。
我问他:你整天都不用工作吗?你是做什么的? 他回答:我是自由职业者,懂? 懂,职业儿子嘛。 你又来了,可是老子给我的钱,我有什么办法,如果我家里没钱,那我也这么过,有多少花多少,每个人都是这样,我还嫉妒比尔盖茨的儿子呢。比尔盖茨的儿子可不是整天无所事事,他们美国的富家子弟不像我们国家这样胡来。 都一样,我又不是没去过美国,你是不知道的,他们很多东西都是开放的你知道吧。 我对他的观点没兴趣,说:不知道,反正你这样挺无聊的。 在陌生的地方,无人的马路,他和我在车里做起来,粗犷的喘息时,和我有些难以抑制的呻吟声,他说他想起了泰坦尼克号。 我没觉得有多浪漫。至少他们是真爱,而我们是什么呢。他打开天窗,陪他看天空。晴空万里的天空,他关掉粗粝的说唱歌曲,放了一张恩雅的碟,摄入心灵的声音,心旷神怡,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的脑中:如果,这个人真是爱我的人,该有多好。 我侧过头看他,闭目养神的他,但随即,打消。他LUO露着身体,让风灌进来,吹拂着身体每一处毛孔。真是疯狂
我时常做一个梦,梦见自己光着身子,在大家上四处奔跑,心急如焚,想要找件衣服,然而只有一件汗衫,我拼命往下拉,要遮住、下、体……这梦让我恐惧,那种忧虑感从梦中一直延伸到了现实,让我有不好的预感。 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,他总是在事前尽情、蹂、躏、我,把我踩在脚下,而在事后,又开始怜香惜玉。我习惯了他的反复无常。他让我坐在他的身上,坐在他的东西上,猛得将我拉下,完全地进入,我尖叫一声,看见他满意的笑容。 同时做三个兼职,我的生活有了明显的改善,银行卡的存款也多了起来,有时他也帮我买买衣服请我吃饭,我的的开支很小了。有一天,我突然想起我的母亲,在家乡失魂落魄的母亲,我给她的卡里打了些钱,询问了她的近况,让她好好照顾自己,如果我安顿好了,就接她过来。 说完这些话,我苦笑了出来,几千块钱,几句安慰,让她照顾自己,多么像是在敷衍一个负担,为了使自己良心得到慰藉。当初,她也是这样想得吧,从什么时候开始,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,竟成为了彼此的负担?
而此时,我一丝不挂,让他躺在我的身上,让他玩弄,我对他如此熟悉,我对他也已经毫无秘密,我的羞耻心,早已烟消云散。 他拿出他的手机对准我。 我可不想出名,用头发遮住脸,说:不准拍。 他对我说:能采访你一下,你哪有那么多不开心的事? 这和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吧。 笑一个。我苦笑了一下。他真是天真,难道以为所有人都要像他那样心满意足吗? 可等到下一次见面时,他竟然也拿起这个作为新的一项要求。和他在浴室里,他抱着我亲wen,突然他揪着我的头发,说:笑一个。 猛然间的拉扯使我几乎后空翻了个跟头。 你又想干什么? 我要你笑。他面目狰狞地说。 你这样对我我笑不出来。他把我拉到他的嘴边,要我咬他。要我给他爱的印记,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? 别管,让你做什么你就要乖乖听话,你是我的。 我点点头,热水喷射而下,真希望水可以给我一点安全感。 我的牙齿碰到他的皮肤,小心翼翼。 他用力在我的臀上拍了一下,这激起我的愤怒,怒视着他,咬上去,使出了所有的力气,大概像是临死前的最后一点积蓄一样。几乎咬出了血。 直到他把我的头发拽开。捂着伤处,蹲在地上。 我束手无策,胆颤心惊:你活该。 阵痛消失了,他站起来,说,亲我。 我不敢再次违背,乖乖遵从。他说:开心了吧。 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们这样的关系保持了半年。半年中的暑假,我向他请了几天“假”,代价是,前一天晚上被他折腾了很久,当一团、真、气、泄、尽以后,他只做了短暂的休息,再一次骑到我身上。我问:你不累啊?
不累。他精力旺盛,二十几岁的青春,给他散尽千金。 我配合着他的一切要求,包括亲昵地称呼他老公。他每次都将房间的空调调得很低,空气中干燥而冰冷,汗水几乎来不及流出来就被吹干,然后,他盖上被子,将我紧紧搂住取暖。四、肢、交、缠,水**融,这是他的词,他就喜欢这样自作自受。我回了一趟家,久失人气的乐土变得很阴冷,扑面而来得潮气和在织毛线衣的母亲。大夏天的,她的举动很反常。 我推开尘封的防盗门,她看见我没有多少激动之情,只问我回来怎么不提前说? 家里很乱,很脏,桌子上摆着馊掉的咸菜。她给我热了饭,我丝毫没有胃口。筷子在嘴里含着,她则继续打她的毛线衣,还是很厚的高领。我说:夏天你打这个干嘛? 她说:我把原来的毛线衣拆了,重打,你看这样式。她比划着,我心里的五脏六腑轰然倒塌,此刻,我多想拥抱着她,我最亲密的人,可为什么会有种说不出的隔阂?阻止我去表达对她的爱意?家里,我住不下去,原来的房间也因为疏于打扫,而灰尘漫步,我已经适应不了贫困,我更加习惯宾馆的快捷,干净。在里面,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,也许是和他一起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久了吧。我躺在床上,他的电话打了进来,他问我在干什么? 我说我准备睡觉了。 隔着电话我也能感受到他那副心急火燎要吃下我的样子。你还不回来,这两天我想死你了,你现在干嘛呢?
躺在床上。 穿衣服了吗? 恩。 他还不满意,竟提出毫不利己的建议:脱掉。 为什么啊? 你和我在一起不准穿衣服。他说。 可我现在没和你在一起。 不行!他下了最后通牒。 我假装拉了几下被子,骗他说:脱了。 他说:我mo你感觉好吧。 真是无聊,我假意附和着:恩。 恩是什么意思?舒服吗? 恩,就是舒服的意思。 他说:把腿分开点。 真是越来越滑稽了,而我却习以为常。说:恩。 我真想吃了你。 恩,好啊,来吃吧。 他说:别跟我得瑟,别喊疼就行了。 不喊,反正你吃不到。 他要和我微信视频,我说没有Wi-Fi,最后他说:宝贝,我真想你。刹那间他的声音变了,带着无限的温存。我沉默了一下,对他说:乖一点哦,别老是想我。一半是对他的恐惧,恐惧的后面,却渐渐将我拉入了自掘坟墓的深渊。在父亲单位的楼下,我等到了他,他骑着自行车出来,打算去买菜,我用精神饱满的形象面对他,证明离开他我会过得更好。我找他只为了干一件事,就是还钱。 他看到了我,似乎猜到了些什么,这是他的强项,赏风吟月的强项,我做好了一切尖锐的言辞来回应他的关心,然而,他只是淡淡地说:你要洁身自好,女孩子。
我几乎要哭出来,此刻。我还是那样爱着他,我的父亲,可是他做了让我恶心到不可原谅的地步。身体,与我的心,南辕北辙,相互抵抗着。也许很多人都知道了,从我常常夜不归宿和新衣服上了解到,那所学校很简单,女孩子,突然变得逍遥自在,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走上了大家共同发家致富的道路——我懒得管,一个存在的人,外面怎么可能没有她的一点传言呢? 飞机升空的一瞬间,强烈的耳鸣在脑中萦绕,身体像一座真空的高炉,融化着我关于他们的点点滴滴,云层之上的天空真美,一如沙漠般绝望的死寂。记得在一本杂志上看过,当一个人心情不好时,便会买一张零点的机票,乘飞机去看月亮,触手可及的明月,像是在海上,穿越雾霭、云层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也没什么可说的,总之,有许多想不明白的事。 你可以告诉我。他执着得探寻我的内心,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?